也难怪他不相信，哈尼的父亲是谁和冉冉的妈妈是谁，这简直是影视圈无法破解的世界难题。就凭她一个素的不能再素的外人，怎么可能知道这惊天内幕。除了瞎说，别无他解！

“你到底是谁？”

江云晖的脸色愈加严肃了，和刚才同她置气打闹的时候判若两人。

向暖看着他开启十二分戒备心的样子，实在没忍住还是笑了起来。

“你的脑回路好奇怪，你不是应该问我怎么知道吗，怎么……”她忽然故作惊讶地捂住了嘴巴，像是发现了惊天秘密一般鬼鬼祟祟地凑近了问：“难道，你一直知道？！”

江云晖没好气地一把将她推开。

“这种传言以前也不是没有，只是当红影星和霸道总裁这种戏码太老套，谣言编的一点想象力都没有。”

“生活这么乏味，能有多少想象力？谣言满天飞，偏偏最老套最俗气的那个就是真相。”

向暖说着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也不知道是谁小说看多了，竟然还靠着想象力过日子。

“这些都不重要，我只是想和你确定，柳云姗其实各方面和你都很合适，如果你想过你们之间也许有一丝机会有将来，那我就权当这些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等我们合约到期……”

“怎么不重要？这些是最重要的！”江云晖粗暴地打断了她，眼睛里简直要喷出火来。

听听你自己都说得些什么胡话？！你这个蠢女人，自以为是的蠢女人！

向暖眨巴着眼睛，不理解地看着他。哪里说错了吗？她是个合同工，还是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合同工，早交代“后事”有什么不对吗？

“哦——你是觉得我多管闲事？这怎么能是闲事呢，这关系到我接下来怎么处理柳云姗的问题。虽然她事出有因，但也不是可以作恶作歹的理由，如果不考虑你的因素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江云晖沉默了。他从来不是个愿意赶尽杀绝的人，就像对沈素美，只要还有一点余地他都会选择给对方多一次机会。但现在一而再再而三的置向暖和冉冉入险境，他不能不想自己当初是不是过于优柔寡断了。

“你说的情非得已是什么？”

向暖敏锐地体察到江云晖的犹疑。还是有戏嘛，谁说剧本不能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