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低头道:“并无。府里无任何活的生物。”
福禄:“……”
连小土狗都不在,那还真是领着全家出去躲清净了。
无言片刻,福禄长长叹了口气,对众人说道:“既然傅相不在,且归期未定,大伙儿在这里空等也不是个办法,还是回宫吧。”
说罢,收起手里的纸张,又看了眼门上的字,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摇了摇头,率先登上马车。
就在福禄离开不久,邵奇领着左右手高力言、赖子安上门拜访。
昨日,他们突然收到平阳侯父子二人的大笔银子,非但没感到开心,反而有点惴惴不安。
要知道,那霁雪可是刘清的徒弟啊,与傅大人一向不对付。
霁文康虽然平日里没有表现出针对傅大人的意思,跟霁雪关系不是很好,但到底血浓于水,怎么说也是霁雪的父亲,关键时刻自然跟儿子一个阵营,同仇敌忾啦。
此次傅大人提出开办女学,这父子二人突然跳出来捐钱,怎么看怎么反常。
总感觉这举动背后有阴谋的味道。
苦思冥想了大半夜,邵奇实在猜不出平阳侯父子二人的意图,看着那些银子心里不安极了。
因此,一大早就领着手下来请教傅玉棠了。
却没想到吃了闭门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