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她不喜有人管教,顿了顿,竭力放缓语气,好声好气地商量道:“对抗西鸣不一定要用这样的办法。
大宁内政亦不必与对抗西鸣一事有所牵连。
这是个险招,稍有不慎,便会使大宁落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届时,只怕生灵涂炭。
玉棠,我们将这两件事区分开来,分别执行,好吗?”
“如何区分?又如何分开执行?”傅玉棠反问道。
“如果你愿意放弃这项计划,那一切就交由我来想办法。”邵景安道。
听到这话,傅玉棠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追问道:“如果你无法解决呢?”
邵景安一怔,随即笑了下,神情自信,保证道:“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只要你不再执着,我定有相应的计划。”
这是在防备她,担心她出手破坏,所以不肯透露半分计划?
傅玉棠眉梢微挑,眼眸幽深,定定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