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邵太傅之所以主和,那也是为了百姓着想,我们要理解他,爱护他,包容他……
不能因为人家主和,就觉得人家胆小怕死,继而针对人家,欺负人家,鄙视人家啊。
这是不对的,是不礼貌的,是不道德的。
作为爱与美,善与慈的化身,心肠如同泉水一样柔软,性情如同阳光一样温暖,做人如同春风拂面一样令人沁人心脾的我,怎么能出言与他辩论呢?
这不是伤人心吗?
不好不好,这种不道德、不礼貌、不对的事情,作为大宁的进步青年,我是不会做的……”
边说,边盯着芮成荫,止不住摇头,嘴里发出“啧啧”的谴责声。
好似站在她面前的是个十恶不赦的大罪人一般。
芮成荫:“……”
说的都是些什么狗屁话?!
还有,你一大早上的,就开始毫无预兆地发疯了?
芮成荫知道傅玉棠每次经历假期后,第一天早朝上总会发疯一阵。
但那时候发的疯,都是有迹可循的。
哪会今天,简直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