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

我大概明白了。

这女人终究是一只猫。

每年总有那么几次来兴致的时候。

我点着猫三娘下巴道：“现在也是？”

“不是。”猫三娘声音很低。

我手慢慢下滑，触碰到猫三娘还在的尾巴，猫三娘的脸瞬间红透了。我又学着猫一样在猫三娘身上嗅着，猫三娘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果然，这是她的本性。

不等我继续下手，猫三娘却是一下起身，抱住了我，全身颤抖道：“给我。”

这只猫真的兴致来了。

一夜风雨。

猫三娘满身燥红的靠在我边上，黑色长发洒落在我肩头，喘息说道：“其实你不需要那般温柔，大可以像对胡仙儿那般对我。”

这女人当真狂野。

我轻声道：“我怎么舍得欺负你。好了，三娘，有些事要交代你。一会，我今天如若真没机会逃出去，就会躺入死棺之中。躺入死棺，那些人一定还是会发现我，这具肉身恐怕只能舍弃了。你安全之后，就借着鬼烛前往鬼市棺材铺寻我。”

“嗯。”猫三娘轻轻点头。

我又说道：“你是我身边的人，目标太明显。以后别出现在王家面前，虽然我信任王家老家主，但是下面人未必值得信任。你寻个地方，低调修炼，我会尽快从鬼市脱身，来到九州寻你。”

“嗯。”猫三娘再次点头。

我感叹道：“这一辈子，我对不起的人不多。你算是一个了，当初我本该是你的弟马，因为清鸢，你却成了我的妖奴……”

“别说了，我愿意的。”猫三娘趴到了我身上，嘀咕道：“还有时间，不过还是算了，今天你要应付敌人，我不能掏空了你。”

我脸色一正道：“应付几个人而已，什么叫掏空了？我可掏不空。”

这猫耳娘，当真和其他人滋味有所不同。

一直到了中午。

猫三娘终于求饶了。

蜷缩在边上，用脑袋顶着我道：“够了。够了。等你回来，我能给你生一窝小崽子。”

一窝？

我结巴道：“你真打算生一窝？”

“怎么了？你不喜欢？”猫三娘娇怒瞅着我。

我苦笑摇头道：“没有。就是……有点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