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茹雅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两个字。
男人拿起茹雅的果汁,十分不介意的用她用过的吸管嘬了一口,点评道,“甜。”
姚远的一语双关让茹雅的脸颊布满了红晕。
该死。他真的是越来越会撩了…
第二天。
某个大黏虫磨磨蹭蹭和她腻歪,终于在空姐不厌其烦的喊名中坐上了回京城的飞机。
茹雅松了一口气,不知道的,真以为他要去火星。
从机场回去的路上,茹雅想到了方亚男的嘱托,她看了看表,决定先把这件事解决。
于是,她开着冯芝兰的奔驰来到了方亚男家的巷子口。
她看着破败又曲折的小路,深呼一口气,按照记忆找到了方家。
红砖和黄土垒起的矮墙,坑坑洼洼的石子地面,掉漆的破旧木门上是去年过年贴的福字和春联。
那本来应该鲜红的福字,经过一年的风雨洗礼,颜色已经退的看不出原来的本色。
她站在门口,隐约听到里面的嘈杂的声音。
这个时间,是方亚男告诉茹雅的,平时家里要出摊,除了这个时间点,几乎没有人。
茹雅敲了敲门,很快,有人给开了门,是方亚男的母亲。
方母看着眼前的人,一时有些错愕,她以为是方亚男放假回家了。
没想到,是方亚男的同学。
她只见过茹雅一次,还是上次茹雅给他们送琼台特产的那次。
就是那一次,让方母记住了这个漂亮到极致的女孩子。
茹雅没有心情寒暄,她很快说明了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