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顿年夜饭,让闫静搅合的不欢而散。
本来每年还要在秦彩英家坐一会儿看春晚。
这气氛僵持的,先是茹雅一家子早早退场,茹国强一家子一看这劲头也提前告辞。
秦彩英看着茹国光一家子,有些心梗,明明是她最疼爱的小儿子,怎么混的却是最差的呢?
人都走了,她把茹国光叫过来,“儿子,二十万可不是个小数目,茹云就非得去上什么电影学校不可,大专怎么了,你没听你大哥讲,大专的学生只要好好干,在厂子里也能一路晋升。”
“再说了,女孩子家要那么高的学历有什么用,没听茹雅饭桌上说,电影学院的学费一年都要一万多,人家茹雅学费高,人家能自己挣来。”说着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闫静和茹云,“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也得先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是不是那块料。”
秦彩英就差点说,茹云家里穷又长得一般了。
茹云看着春晚上光鲜亮丽的明星,耳朵却支起来将秦彩英的话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
茹云眼底闪过浓浓的愤恨,疯狂的嫉妒席卷至整个眼眶。
她真的好不甘心,就这么上了专科。
…
茹雅一家。
回左岸汀芷的路上,茹国华一个劲儿的瞄冯芝兰。
冯芝兰似笑非笑的看着茹国华,“看我干嘛,做贼心虚?”
茹国华虚虚的擦了一把头上本没有的冷汗,“我有啥心虚的啊,我的思想觉悟十分的正确,再说我也没说错,财政大权都在你手上,你要不想借钱,谁也借不走。”
冯芝兰冷笑一声,“我说借钱的事了么,我看你根本就是想偷偷把钱借给闫静一家,你看看闫静,一口一个二哥,叫的多亲呢。”
茹国华越来越紧张,他不是心虚,他是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他真的是冤枉的啊。
茹国华委委屈屈的去地下停车场放车,茹雅打趣道,“我看我爸是真的冤枉。”
冯芝兰笑的自信,“我当然知道他冤枉,不过是借机敲打敲打你爸而已,虽然他现在比我挣得多多了,但是我要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这个家永远是我说了算。”
茹雅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看来有的时候,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个真理在某些环境下并不适用。
突然想到什么,冯芝兰问道,“小雅,你怎么想的和你三叔家要二十万,这个钱说实在的他们真的是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