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书不敢随意去运转耳窍探听,自从自己进门,已经有至少三道不同的灵光从自己身上扫过,薛府养的修士不少。
于是他只能等。
足足半个时辰之后,厅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一个四五十岁长相文雅的中年人穿着便衣笑呵呵的背着手走了进来,赵玉书眼尖,看见了他背后露出的一截大拇指粗的竹鞭。
赵玉书一哆嗦,可算知道薛大少怎么跟他爹交谈的了,急忙堆起笑脸:“晚生白锦堂,见过薛将军。”
中年人坐到主位上,摆了摆手让赵玉书落座:“你是犬子的好~朋友,不必见外,叫一声世伯就行了。”
好字说的很重,赵玉书想哭,自己又猜错了,早知道就不过来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老夫听说,昨天白贤侄在思月阁很给我们唐人长脸。”
赵玉书腾的站了起来:“只是年轻人之间的玩闹罢了。”
“赢了之后,为什么喝杯酒就走了呢?”
赵玉书强行堆笑:“只是为了出风头而已,那毕竟是辽使的人,真惹上了,麻烦不断。”
薛将军哈哈大笑:“你明知那女子是耶律延的人,挑起事端时不怕,现在却说是怕惹了麻烦,白锦堂,老夫一个粗人,向来不怎么会绕圈子,所以我直接问,你老实答,你做这么一出,到底意欲何为?”
赵玉书只觉得自己再次高估自己的权谋水平,来之前本以为薛家始终中立,又放个傻儿子在外面整天扮纨绔,怎么都不该对自己这个明面上风头正盛的太子党进行什么试探,没想到对方连前戏都不做,直接亮刀子。
随着薛将军的这句话,赵玉书再次感到一道灵力笼罩了自己,只要自己稍有轻举妄动····
这时候再装傻就有点瞧不起人了,于是赵玉书洒然一笑,重新坐了下去:“敢问世伯,为何要打薛兄,总不至于是因为在下吧?”
赵玉书答非所问,薛将军也不生气,只是把竹鞭在手上掂了掂:“白贤侄以为呢?”
赵玉书假装想了想:“莫不是在下抵债用的宝刀,不值一百两?”
薛将军哈哈一笑:“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