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之上,都要喝酒,轩逸凡也主动邀请与在座的人喝酒,看着温雅,喝起酒来可是威猛,几杯白酒下肚面不改色,就连初寒妞都有点酒力不支,而她跟没事似的。
晚上住在伊春杰的民宿,初寒妞和轩逸凡一个房间,服务员把茶水送过来就出去了。
“寒妞,”轩逸凡说,“这个时间海南还不那么热,不过我看海口的外地人不多,不是说海南是东北的海南嘛,没太看出来。”
“这两年,来海南度假的东北人少多了,”初寒妞说,“说不上什么原因,不能就是因为物价的事吧?我想起一件事,轩姐,你父母知道你离开妙音寺了吗?”
“我跟他们说了,”轩逸凡说,“我从寺庙回到家,刚巧他们俩去旅游了,我就先没说。我到饭店上班一周后,一天晚上给我妈打了电话,说了我的事。”
“他们是不是为你重返凡尘挺高兴的?”初寒妞说。
“他们说过几天要来旺顺镇看我,”轩逸凡说,“我怕他们扑空,就告诉他们我又被调派到海南工作,他们说还要来海南,我说先别来,等工作走上正轨后,我会给他们信儿,眼下我可不想他们打扰到我。”
不知什么时候,一只猫蹦到窗外的一个木架子上冲屋里喵喵叫,若不是有纱窗,它自己就会跳进来,该不是那只狸猫吧?
“放它进来吗?”轩逸凡问。
初寒妞过去打开纱窗,那只狸猫“噌”跳进来,接着她又把纱窗关上,以防蚊虫进来咬人。
猫咪跳上床,在床上打滚,露出肚皮,等初寒妞回到床上,它又凑过来,用那只大脑袋蹭初寒妞的脚丫子,可能是嗅到了她身上有猫的气味,家里养猫,身上难免带有猫的气味,动物嗅觉不是白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