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臣绷着表情,冷冷的看了看举止轻佻浮夸的黑瞎子,没多做解释。
他是在替那个女孩难过,年纪轻轻的死在这地方,更多的其实是忧虑接下来的行程,不过解语臣没心思跟黑瞎子说这些。
齐苏看着说了几句又吵上的两人,无奈摇头,这种生活他现在已经习惯了,内心甚至升不起一丝波澜。
张海言精神抖擞,在追着张随风逗趣,张海言也有意撮合他和齐宇,奈何张随风非常不上道,一直给予冷脸不说,还动不动就摆脸色。
洞里的篝火早已熄灭,张千军万马搓了搓快冻僵的手,往手心直哈气,用最原始的方式取暖。
金万堂跺了跺脚,也在发牢骚,“这天气,鬼都不会出来。”
王胖子微微仰起头,从嘴里呵出一串清晰的白雾,刘丧整理了下凌乱的发型,看向齐苏,习惯性的等他做出决断。
张启山安静极了,平时的时候他很少发表言辞,一般都是当个旁观听众,张鈤山同样如此两人许久都没开口说话,张海客看了他们一眼,对张随风和齐宇道,“继续走吧。”
齐宇没有一点意见,默默走在最前排,张随风刚要准备跟上,结果还没走几步,立刻遭到齐宇一个凶狠的眼神警告。
黑瞎子的唇瓣裂出一朵灿烂的花,“兄弟你行不行啊?”
就这气势以后还怎么振夫纲,得拿出一家之主的架子,后面的话黑瞎子没说,张随风搞不清黑瞎子的葫芦里卖什么药,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瞟了瞟他。
黑瞎子仿佛看到了好玩的了,一直在那笑,龇着一口雪白的牙齿,张千军万马叹了口气,像黑瞎子这样嘴欠的家伙,当初到底是怎么没被第一时间打死的。
齐苏看了看没个正形的黑瞎子,蓦然无语,张启山走到身侧拿过了他背包,齐苏的包里没多少东西,背着不重,重要的都放空间里了,他没让张启山拿,飞快的背好一个箭步窜到了前排的队列。
“你看着点小心摔倒。”齐宇注视着齐苏蹦蹦跳跳的身影,心底父爱爆棚,自动戴上了八百米厚的滤镜。
总觉得自家好大儿身形纤弱,属于那种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脆弱美人,实际上齐宇眼中的好大儿不仅不弱,还是朵吃人不吐骨头的邪恶食人花。
王胖子同样有类似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慨,刘丧面若冰霜,嫌他表情恶心,忍不住开口咒骂。
“你能不能收起这这一脸慈祥老太太的神情,想要儿子自个和彩云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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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胖子斜眼睨他,不气不恼,“你懂个屁,我这叫提前演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