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谦良沉思良久,决定顺着曲秋儿的计划演下去。
也许拿这药一刺激,景儿还真撑不过去这个冬天,公主一到冬天就容易染病,儿子去了,她还不得忧思入骨,卧床不起?
段谦良捏了捏眉心:“如今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你们母子三个藏好,一切等尘埃落定再说。”
曲秋儿总算放下心,她这计划直击人性弱点,等世子一死,谁还会听世子夫人狡辩。
许是不用等到过年,公主府就要接连办起丧事。
......
顾蓁先回了院子,段文景等她多时,从成亲到现在,他们总是形影不离,今日还是顾蓁头一回抛下他自己出门。
段文景像个怨夫,顾蓁一进门他就将人拉进怀里。
顾蓁笑着推他:“我身上都是寒气,别冻着你。”
段文景哪还是那个一吹就倒的病秧子,他这个冬天只感了一次风寒,在他十八年的人生里,简直是头一遭的喜事。
他不管,他要和夫人亲亲。
段文景捧着顾蓁凉凉的小脸,一言不发就低头去吻她,顾蓁唔唔两声,被段文景趁虚而入。
这人吻技比之第一回熟练不少,而且还找到了适合自己的节奏。
果然是选择无数次吻的人。
段文景这段时日胖了不少,身上捏着都有了薄薄一层肌肉,他想抱起顾蓁,但掂了掂发现自己力气还是不够,便压着人不断后退。
顾蓁靠上桌子,嘤咛一声倒在桌面上。
还好屋里没人又关着门,顾蓁才能纵容段文景日益过分的孟浪,她由着对方吻来吻去,直到段文景受不住自己停下。
他拉着顾蓁起来,趴在小妻子肩头闷闷道:“怎么才回来?忘了家里还有丈夫在等着吗?”
简直一刻都离不得她。
顾蓁哭笑不得,摸了摸他的头,“乖哦,今天出去可是发现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