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潇脸色微白,随即恼羞成怒道:“你什么意思?”
袁宝转而面向沂水县父老乡亲,大声道:“我袁宝奉上千两白银,五斤黄金,作为家姐嫁妆!这嫁妆不送到夫家,反倒是留在龙王庙,这算什么嫁妆?留在庙里,顶多算是香火钱,是与不是?”
此话一出,下面议论纷纷。
“对啊!这聘礼应当送到龙王大人身边的!”
“不仅仅是聘礼还有份子钱!”
“对对!”
刘老爷子在人群之中,大声喊道:“难不成是黄婆子,吞了我们的份子钱!不对是吞了龙王大人的份子钱!怪不得广济河年年夏天涨水!冬天干旱!是黄婆子吞了喜钱,让龙王大人不高兴了!”
“这就是降灾啊!”鲁老板在一旁帮腔,细伢子几个小伙计,又连声附和。
顿时整个场子都议论开了。
梁潇瞪眼瞧着袁宝,袁宝道:“梁大人为什么这么看我?钱不是我拿了,而是龙王大人拿了,保佑沂水百姓风调雨顺五谷丰登,难道梁大人你这个父母官,不开心吗?”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给!”梁潇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