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们六人给我按紧了,阎榷他就只能是我们砧板上的鱼肉!”
王向东从角落里摸出了一把匕首,明晃晃的刀身在灯光昏暗的地下室内,显得格外冰冷刺骨。
其他几人看到匕首,皆是不安起来。
他们总觉得,如果他们将人给按住了,事情的发展会超出他们的预料。
“东哥,你该不会将人给杀了吧?”
说话的青年喉结滚动,他拖着伤腿,默默的后退,再后退。
他害怕了,胆怯了。
被阎榷打的时候,他都没有害怕,只有后悔。
可现在看到王向东拿出刀子,他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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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刀?
那很有可能闹出人命,他可不想成为最后的替罪羊。
“东哥,若是闹出了人命,可是要有人偿命的!”
‘偿命’两字,让其他几人纷纷露出了抗拒之色。
“怕什么?
闹出了人命,我自己扛着!”
王向东对众人的胆小,面露鄙夷。
“何况我又不想闹出人命!
人活着,可要比死了,痛苦千百倍!
我要看着阎榷他痛苦的活着!”
王向东只要一想到,阎榷顶着一张满是刀疤的脸,痛苦悲戚的活着,他就忍不住兴奋。
他频频被朝阳拒绝,阎榷却能日日都见到朝阳,时时刻刻都和朝阳说话?
凭什么呀!
一个秦霆封也就罢了,毕竟那是朝阳的男人,结婚证上的丈夫。
凭什么阎榷也可以!
他就是要毁了阎榷那张引以为傲的脸,肯定是他那张脸,导致朝阳对他另眼相待的。
既然如此,他就偏要毁了那脸!
没有了阎榷,轮也该轮到他了吧?
王向东给其他六人使了个眼色,“只要你们将他给我按死了,等我毁了他的脸,我给你们每人二百块钱!”
“啥?”
二百块钱一出,听得余下六人纷纷眼睛爆亮。
“东哥,我给你按,保证给你按得死死的!”
“我也按,绝对使出吃奶的劲儿!”
“还有我。”
“还有我!”
害怕忐忑的气氛一扫而空,取而代之是情绪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