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拐过弯,归山马上弯下腰,捂住肚子夹住大腿,用一种怪异的姿态小步却飞快地跑起来。
他腹下部位坚硬似铁,感觉自己马上要炸开了。
四皇子跟着归山一出门,公主便跳下床跑到窗边向外偷看。
耳朵里听到归山的话,不知为何,对归山有了些许改观,觉得此人好像真的有点意思。
直到那人直接将皇弟晾在院中,自己抬腿走掉,公主才见了他的真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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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给四皇子甩脸色的,大约除了常牧之也只有此人了。
披着纨绔的外衣,内里有些君子之风。
她抿嘴一笑,这场戏,她只是配角,且看四弟与母后如何表演。
她喊来一个得用下人,叫他跟着归山,看此人出门后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归山出了公主府,便去了街上有名的一处青楼。
青楼向来上午不开门。
他不管不顾,用力拍门,青楼老鸨衣着不整地应了门。
见是熟客来不及寒暄,归山直接三步两步闯上楼去。
推开相好住的那间屋,如饿狼般直扑过去。
直经过大半个时辰才从屋里出来。
女人整理衣衫,埋怨道,“爷这是坐了禁闭半年没碰女人么?”
归山多付一倍赏银,整好衣衫,慢悠悠走下楼。
府丁等得正不耐烦,终于见他走出青楼,直接回了家。
他把这些汇报给了公主。
公主正饮茶,听到归山直奔青楼一口热茶喷出,闷着笑低声说,“他倒有办法。”
五石散服过后,要么冷浴,要么跑动吹风“行散”,要么房事。
他昨天晕过去,哪一样也没做,郁结于内,怎能不难受。
“他真的进去大半个时辰?”公主又问。
“是。”府丁认真回答。
“下去吧。”
公主心道,这厮身体倒好,昨天扒他衣衫时,看他身材也颇为雄壮。
看他对待四皇子并非谄媚阿谀之肖小,有几分胆气。
也许人家真的就是不爱走仕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