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海，你哪里不舒服吗？”金九关心地问道。

“小姐，我们就是来自宁古塔的，只是那时候年龄太小，有些路我已经迷糊了。”皮海把这件事告诉金九。

“那你们是怎么到大风门手上的？”金九追问道。

皮海认真想想，慢慢地想起来一些：“那时候我爹出事死了，我娘不肯告诉我爹的死因。一个傍晚，我娘看到从宁古塔离开的马车，娘带我们逃上了马车，我们从宁古塔出来没多久，就被大风门的手下给抓了。

辗转了好几手，我们才到了巴巴里的手下。”

“那你们在宁古塔还有亲人吗？”金九又问道。

“我记得家里还有两个伯伯，一个叔叔，不过，它们看不起我们这一家，我爹在那边的时候经常被挤兑，我娘的日子就更不好过。”皮海很不想回忆这些事情，这也是他儿时的噩梦。

金九拍拍皮海的肩膀安慰道：“都过去了，现在你还有我们。”

嗯！

皮海重重带头，提到这些过往眼眶忍不住发红。

“如果在碰到你爹那些亲戚，你给我抬头挺胸，敢伤害你，我们都不会放过它们。”金九给皮海擦擦眼角的泪水。

嗯嗯嗯！

皮海又点点头，鼻子发酸地说道：“尘风少爷说，小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