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澜未看他,“只是什么?”
“臣得到消息,现下东秦南关军中,乃是东秦摄政王亲自坐镇,要想啃下,恐怕不容易啊。”
方术神色认真,“欠缺一场东风。”
“陛下,据臣所知,那少年乃是药王谷弟子,东秦摄政王妃的师弟,他们二人感情浓厚,不失为一个机会啊。”
萧清澜稍稍坐直了身子,眸中有一丝危险。
“别把你的算盘打到她身上。”
“你知道朕的底线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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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术赶忙解释道:“陛下可是误会臣了。”
“臣的意思是,用这少年诱东秦摄政王妃前来,而后将其困在南楚。”
“一来,能乱了苏长策的军心。”
“这二来嘛。”
他浅笑一声,“也能如了陛下的愿。”
“两全其美之事,陛下怎会拒绝?”
“想来,臣之所言,亦是陛下心中所想。”
萧清澜挑了挑眉,没有出声。
方术抬起眸打量了一眼,躬身道:“那臣便先恭祝陛下得偿所愿。”
......
“主子。”
流云抱着几坛酒进来。
“饮酒伤身,您还是要多注意些自个的身子。”
他将酒摆在萧清澜身前的案桌上,而后退至一旁。
萧清澜随手拿起一坛酒,仰起头饮了一口。
“朕,心中甚喜。”
他看向流云,“你可能明白,可能体会?”
流云轻轻点头。
“来,与朕一道。”
萧清澜将手中的酒坛扔给流云,他赶忙接住。
“那属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一道饮起酒来。
平日里萧清澜的酒量算好,只是今日不知为何,只几坛酒下肚,他便不省人事。
看着倚在软榻上的男子,流云晃了晃自个的头,将一袭薄毯给男子披上。
他只当是自家主子心里高兴。
待他稳住自个的身子走出营帐的时候,只见到方术一脸的笑意。
流云猛地一惊。
“方术,你想做什么?”
方术的笑意未减,“做我该做之事。”
他抬了抬手,吩咐道:“流云大人醉酒,带他下去,好好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