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这事是要从青州第一次放了水患之时开始说起……”
那妇人一字一句的说着,青州第一次开始发了水患后,就有些田地房屋都已经被淹,县令组织我们抗洪救灾。
现在带领着我们好不容易搭好了堤坝,只是那好好的堤坝,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堤坝的面积更大,而且因为来日的暴雨使了河里面的水越来越多,那好不容易才建好的堤坝也就此被冲垮。
好多地方都已经被淹,有的人家还能从自家房屋里面弄出一些粮食来。但有些人家只有人跑了出来,连粮食吃的都没有强出来。
这水灾过后不久就出现了一些身着袈裟的高僧,那些师傅们说他们可以为我们这里解决这次水患,但是方法对于我们来说恐怕会有些残忍,得有一些人付出的代价才行。
韩太医听到这里冷笑一声“那些高僧他们所说的代价就是让你们把自己的亲闺女儿子扔到水里面做祭品。”
那妇人点点头,然后接着开口道“起初是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儿女送到那滔滔的洪水之中,只是那堤坝又一次决堤。”
“村里面有的人经不住那些高僧师傅们的蛊惑,就决定抓阄来决定。”
“抓阄决定谁的孩子先当祭品?不管是谁抓到了,都要把自家孩子献祭出来。”
“如果不愿意的,就会被村里面人的排挤,有的父母不忍心让自己的孩子去当祭品。”
有的父母觉得自己的孩子是为了当了祭品,肯定是会十分孤独。孩子头天晚上刚被扔下了河水,第二天早上村民就看到父母的尸体也出现在河中。”
韩太医听到这里,连忙用手捶着膝盖。嘴里不断的说着“愚蠢!愚蠢啊!那你们的县令呢?你们的县令就不出来管管吗?我看你们那县令也是迂腐的,恐怕也是一个和那群和尚同流合污之人。”
那妇人听到韩太医这样说他们的县令连忙上前为其解释。
“大夫,不是的我们这的县令对我们很好。他也为我们解释过那个事情不可信,但是村民当初的村民不知道是中邪了还是怎的,对那事情深信不已,不管县令如何阻止他们都不相信县令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