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一脸认真,他的眼中满是自信,“王爷,微臣偶然得知,秦夜玦的体内含有剧毒,他此次离京就是为去雪瑞国寻求解药。”
临王眸光一闪,问道:“剧毒?具体是什么毒?”
“是何毒微臣还在秘密调查,秦夜玦在赶往雪瑞国的途中,中了微臣的埋伏,已然受了重伤,他本想撤走全部人手前去支援…”
太师说到此处,得意一笑,“不过…他如今的威望不及当年了,他手底下的人认清了局势,只有一半的人肯去救援。”
临王见太师说的胸有成竹,他开始半信半疑,“往后,摄政王是否还会回京,这谁说得准?”
太师说的急切:“不会!微臣的人已将他拖住,秦夜玦逃不了多久了,杀他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临王见太师的语气实在是狂妄,他开始重新审视太师。
秦夜玦的狠厉他最清楚不过了,他年纪轻轻就能稳坐摄政王的位置,怎么可能是等闲之辈。
区区太师,怎能与他抗衡?
“太师,你怎么敢?又怎么能做得到?”
太师笑道:“哈哈哈,王爷啊,秦夜玦身患剧毒,他的毒既是他的软肋,人一旦有了弱点,攻克起来自然就易如反掌了!”
临王:“!!!!!”
他微微张口,震惊不已,他还在消化太师所说的话。
太师见临王一脸诧异,他继续说:“秦夜玦回不来了,皇上在京城并无实权,临王殿下,您的机会不是来了吗?”
临王抓住桌角,他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殿下,先皇沈煜的才能、本事皆在您之下,而汶宗皇帝却执意要立他为新帝,您当初,真的甘心吗?您真的咽的下这口气吗?”
太师的话让临王遥想起当年的事…
年轻时,无论他如何压沈煜一头,父皇都选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只因他的生母是宫女出身。
在他的印象中,好像谁都能嘲讽母妃几句,她也时常流泪到天明。
所以…临王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何为子凭母贵。
“本王那命好的哥哥乃中宫嫡出,无论他如何平庸,父皇总是对他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