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他与沈公子碰撞到一起,谁遭罪一目了然。
裘直拧眉,严肃道:“沈公子,你们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
沈景漓:“说来听听。”
“常言道,懂节制方能长久…”
此话一出,钱满贵的脑中响起了安全警报,他一记飞腿过去,裘直便稳稳当当的坐在了椅子上。
“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钱满贵截胡了,他压低声音道:“闭嘴!钱某先说…”
“你要真不想活了,这些话就单独与他们说,别带上我…谢谢!!”
钱满贵说完,擦了擦冷汗。
他这一生啊,如履薄冰…
“不说了不说了。”裘直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僭越了,赶紧闭嘴。
……
见二人已在对面坐下,沈景漓迫不及待的问:“此次去桑族,可有查出什么吗!?”
钱满贵:“我们确定了两件事,一是雪瑞国会定期提供血蛛给桑族,不过…桑族得到的毒素不多,桑族族长一直在催雪瑞国要更多的剂量。”
“二是,桑族与雪瑞国此次合作,只有一位年迈的老臣保持反对意见,势单力薄孤立无援。”
秦夜玦问:“他与桑族族长是何关系?”
“族长的恩师,叫阿律深。他的头衔很高,但无实权,族内其他大臣都忙着阿谀奉承,只有他苦苦相劝。”
沈景漓思忖道:“阿律深为何执意反对?他可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他日日向上谏言,说桑族与雪瑞国代代有仇,此仇不可解。”
钱满贵捋了捋胡须,继续道:“他还说…雪国女蓄意接近族长定是不怀好意,主动献毒的背后,肯定有更大的阴谋。”
“不过…阿律深只是猜测而已,并未寻到证据,桑族族长觉得…蛛毒的效果显着,他不愿意失去这次与雪瑞国合作的机会。”
“时间久了,阿律深的劝诫只会让族长倍感心烦,他一怒之下,让阿律深在家思过,不得参加族中事宜。”
听罢,沈景漓靠在椅背上,她轻笑道:“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