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周泽年说出这是谢琳芸的信时,秦景盛便倍感不妙,待到周泽年说出自己所问的问题已经先一步问过谢琳芸,如今这是第二封回信时,秦景盛悬着的心终于狠狠坠落。
秦景盛闭眼,有些疲惫地向后一靠,语气很沧桑:“殿下不是已经从皇贵妃处得到了不少消息吗?又何必再来问我?”
“那也不过是皇贵妃的一面之词罢了,”周泽年带着一成不变的温和笑意,就这样引诱道,“我想要从秦将军这得到些更准确的消息,还望秦将军成全我的小小心愿。”
秦景盛不看他,只问:“娘娘知道你暗中在打探这些消息吗?”
周泽年摇头:“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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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她当然不知道。”秦景盛似是嘲讽地笑了笑,“你怎么敢让她知道你在追查她的过去?你应该知道些许关于阿寻的过去吧?全是伤痛。既然已经知道全是伤痛了,又何不再去追问?日后阿寻知道了,会受伤的。”
“秦将军应当知道,我对娘娘的心思可不是单单的敬仰。”周泽年不回答秦景盛的话,反而又开诚布公说了另一件让秦景盛心惊肉跳的事,“我对娘娘的心思,更像是男女之情。”
秦景盛离开了椅背,坐得直了些,看周泽年的眼中仿佛有了实质的杀意:“那殿下对我说这些话做什么,殿下应该知道,我是娘娘的兄长。若是殿下想从我这获得些支持的话,那可是痴人说梦了。”
周泽年摇头:“我对阿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