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的确不知道。甚至从来都没怀疑过,沫沫跟她一样没有军训,从来不玩刺激的事情,莫铭非正常的紧张沫沫。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只是她从来没有问过,她这个朋友当的可真不称职。
“莫铭被带走之后,她一时受不了打击就成了你现在看到的这样。你在医院一天天恢复,而她这些天始终是这样!”
“我做错什么了吗?”温然像是和自己说。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一个接一个的人因为她受伤害。
“我只是带你来见她,至于见完你打算怎么做,我无权干涉!”
电梯到了一楼,苏蔓诗把她推出来没有继续往前走,像是等着她的回答。
“我知道该怎么做!”温然说:“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会。”
“好!”苏蔓诗转身走了两步又回头,“对了,作为你做了一个明智决定的报答,再告诉你件事吧!”
温然抬起头,好想离开,肯定不会听到什么好的消息,可是她现在就是走不了,只能任凭她去说。
“许弋的姐姐,叫许月!”
纵然温然已经想过不会听到什么好的事情,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子还是嗡的一声。
许月,许月,许月……
所以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姐姐插足了自己的家庭,他在干什么,在赎罪?在弥补?
这太可笑了!
温然听到沈奕舟的声音,他不停的叫着自己的名字,她能听见,但是说不出话来。
好累啊,真的好累。睡一觉吧,睡一觉起来说不定一切都是做梦,要是那样就好了。
温然醒过来的时候,沈奕舟就坐在床边,叔叔阿姨都在。
温然目光在每个人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后又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她听到了脚步声,然后睁开眼睛就只有沈奕舟一个人了。
“跟哥说说,怎么了?”沈奕舟温柔的说:“是下午见了谁,说了什么吗?”
温然不想说话,不想让任何知道她看作很重要的朋友是为了给自己的姐姐赎罪才接近自己。
太可笑了,作为当事人的爸爸,不要自己了,觉得她会影响他的新家庭。许弋的姐姐,现在有了爱人和小孩,无忧无虑的。她的妈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