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子:“……”还真是!他开心了,他愉悦了,倒也没再继续逼她。
毕竟,有些事儿他也没证据。
纯粹是诈出来的。
而李若水的话,也相当于变相还了沈清婼的清白。
她只属于他,五年来,只属于他——这种说辞让他心头莫名欢喜。
他轻轻颔首,示意李若水继续往下说。
李若水道:“我是得知沈清婼出了事儿后,才动了心思,去找的谢紫柳。”
“我说她活着也是一桩笑话,走到哪儿都要被人指指点点的戳脊梁骨。”
“母族怪她,夫家怨她,依仗的夫君对她冷漠以待,唯一的女儿成了她此生最大的耻辱,她活着还不如去死了!”
“她死了,便能给我腾出正妻的位子来!我便能保沈清婼活下去!当然,也仅限于活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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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谢紫柳太贪心了!她想让我替她保着沈清婼嫡女的名号!这怎么可能?”李若水冷冷笑了一声,又继续道:“我便故意提出,让她一头撞死在观音庵门口才会依她!”
“谁曾想,她竟真的那般做了!”李若水的眸光里泪水渐渐蓄满。
泪光模糊中,她似乎又回到了五年前。
看到了谢紫柳跪在她面前,一遍遍恳求她,让她好好对待沈清婼。看到了谢紫柳决绝的撞死在观音庵门口,奄奄一息时朝着盘旋的来路瞪着的沁血的双眼。
那双眼睛瞪的大大的,可偏偏她嘴角挂着笑。一袭红衣,看着让人不寒而栗。
李若水重重闭上了眼睛,泪水划过脸颊,淌到嘴角,滑了进去。不咸,却是苦涩的要命。
李若水道:“我怕了,怕她死不瞑目,变成鬼魂来找我报复,所以我进沈府后,便想着,我得保住沈清婼那条命…….”
她看向了面具男子,颇有一股哀莫大于心死的味道:“至于沈府这五年来给南风楼送银子,确实是送了……因为我也被骗了,我以为沈清婼当真得和男子欢好才能保命!”
“但我没吩咐必须得送不同男子上去,我只是说,尽量别选同一个人,免得楼里的人和她彼此动心……”
“我总不能将来真把她嫁给一个小倌吧?毕竟是谢紫柳拿命保住她嫡女的名号,她应是也盼着她嫁个好人家的——”
李若水涩然一笑,没再继续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