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火锅这事没得商量。”
这群小商小贩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的要跟他来分一杯羹。这火锅现在都还能经久不衰无非就是吃的一个新奇,独家,合家欢。
要是真的跟那个芙蓉鸭一样烂大街了,别说他了,谁还能赚的到钱?
况且为了把卢掌柜以及他所携带的配方都搞到手,他可是花了比齐梓恒那几首诗数十倍的代价。还按照卢掌柜的要求去单独找了个作坊来炒料,去打锅,去建造一些可以让菜更耐放的仓库。
零零碎碎加在一起,都够隔壁再开一家火锅店了。
他眉头皱在一起,忍不住的发跳。
“江掌柜,那我们丑话刚才也已经说在前头了,就算我们哥几个放着财路不要,不做,让着你。那别的酒楼就会不做吗?你能拦住我们,能拦住别人吗?别人都铁了心要搞,你再怎么拦都是无济于事,好好面对现实不好吗?”
几位掌柜七嘴八舌的在江掌柜耳边念经。
江掌柜耳朵一阵嗡鸣,脑袋里一闪而过齐梓恒笑的灿烂的脸。他不由得拳头攥紧,嗓子里不由得喊道。
“我们都被那小子给耍了!”
陡然的喊声让整个房间都静了下来。
江掌柜看着面前因为争执每个人的眼里或激动,或兴奋,又或是愤怒。他冷笑一声。
“你们跟我吵吵,还不是被那小子给玩弄了?你们以为跟我吵赢了就能躺在银堆子里数钱?做梦!我们一群人相互争吵互相拉踩只会让别人渔翁得利!”
对面的掌柜似乎也冷静了不少。
“那此人是谁?心思竟然如此沉重。”
呵。
江掌柜能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古怪的声音,他有些得意又带着无奈的看着面前因为放出来的一点蝇头小利就被耍的团团转的一群苍蝇掌柜。
“还能是谁?火炉居和子炉居真正的东家,齐知州的侄儿,齐梓恒少爷。”
他这一句话中不知道是哪个字踩到大家的痛点了,也许是这两家店共同的东家,也许是背后之人身份的深厚,也许是对这三个字的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