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将小妃嫔气鼓鼓的模样尽收眼底,微微挑眉,继续帮阿朝打理乌发。
然则,和阿朝想象的精美发髻不同,皇帝就给她编了两个麻花辫,剩余头发还披着。
最后还是阿朝自己动手,将两个麻花辫梳成一个简单的发髻,在发间带了根流苏步摇。
“哼,陛下也就会点皮毛,还不如妾呢。”阿朝自我感觉良好道。
“朕就会这么点,其余的戴礼老将军没教朕。”皇帝将人揽着,软香如玉在怀,皇帝想再温存一番,但又担心克制不住。
“戴礼老将军?他还会梳头?”阿朝懵懵问道。
“嗯,沙场骑兵最重要的无非是兵器与战马,别看都是一群糙汉子,对待与自己生死与共的战马也是一片柔软心肠,每次出征前,都要好好将自己的坐骑打理一番,不光是将皮毛擦得溜光水滑,马尾处也都会编成辫子,利利索索。”皇帝缓缓道。
原来皇帝的手艺是给马儿练出来的啊....阿朝一开始还没觉得不对劲,后知后觉,皇帝压根就不会梳头,纯粹在戏弄自己。
小眼神偷偷瞪了皇帝一眼。
皇帝在心里感叹,还是这般活蹦乱跳能生气撒娇的模样好。
宸妃的心眼,时大时小,总的来说,是个豁达的,加上记性不好,坏情绪说走就走了。
美人杏眸微含娇嗔,皇帝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前段日子小妃嫔病着,皇帝担心着,没想起这回事。小妃嫔装病时,皇帝倒是想过,但又要配合阿朝“欺君”。
后来闹了那一场,好歹第二天宸妃娘娘解了他手上红菱的束缚,虽然之后没再绑着他,但小妃嫔连着做了两日的噩梦,梦里都眼泪汪汪的,皇帝脑子里反复回想着阿朝的那句“不般配”,怕再吓着她,晚间也一直老老实实的。
总的算起来,皇帝素了有十多天了。
“真是自作自受啊.....。”皇帝微微叹了口气。
这句莫明其妙,前几天皇帝好像也说过一样的话。
不等阿朝想起来,皇帝就将牵起她的手,打算带她一同去用膳。
阿朝便没多想,还不忘同皇帝碎碎念。
“看来以后妾还是不能早起,补觉比睡到自然醒的时辰还多些。”阿朝感慨道。
皇帝:“.......。”
诶,能将惫懒说得这般清新脱俗......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