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情分......别的女人生的孩子,也不过就是带着玩过两回,起码在众人眼中,这情分着实是不够看。
起码不能让人主动去沾染麻烦,本来就是灵妃和林婕妤闹出的事,和星辰宫八竿子都打不着......宸妃不可能不知道这点。
阿朝倒是没想那许多,她实则没有皇帝想地那般,真真就是朵会以德报怨的小白花,不过就是人家如何待她,也如何待人罢了。
小主,
再者,或许宸妃娘娘也有私心,毕竟,谁都可以,只有阿朝不会对昔年,缠绵病榻一个多月,寿衣棺材都已备好的“小姑娘”袖手旁观......
即便没什么用处,也就是想做点什么。
只是皇帝说谢......实在大可不必,毕竟......
“这都是许多年前的方子,况且也不一定适用,妾也只是给太医参详参详......。”
人的体质各异,当然不一定就适用,阿朝也没把握。
“李太医都和朕说了,这些方子的用处极大,多亏你送来。”
这话李太医没说,但皇帝说地是一本正经。
阿朝听着,眨眨眼,真能派上用场啊,不免有些高兴,多少有点成就感,想了想,又适当地谦虚了两句。
皇帝:“......。”
见她这样,皇帝眸中也有了丝笑意,但没过多久,不知想到什么,这抹笑意就淡了下去,转而变成了叫人琢磨不透的一丝心疼。
李太医都能猜到的事,皇帝又怎么会猜不出来。
依照小妃嫔怕疼怕苦的性子,要不是幼时自己经常生病,又怎么会收集那许多药方?
定然是恨不得偷偷烧掉才好.......
李太医瞧过,都是给小孩子用的剂量,已经不再适用十五六岁的姑娘。
药方是好药方,就是没有考虑到小姑娘怕苦的天性。
当然不能说是大夫的缘故,对症才能下药,能治好,苦不苦倒成了细枝末节,只是皇帝看着那厚厚一沓,想到他登基的十年来,在他不知道的角落里,他的阿朝吃了这么多的药,即便是过去的事,皇帝还是忍不住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