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点点头，眼神坚定：“想，阿澄哥哥于我有恩，我必须要报答他。”

杜衡摸摸他狗头：“好孩子。”

小白仰头看他：“那阿澄哥哥究竟什么时候能想通？”

杜衡心里也有些拿不准，他属实是没想到，苏澄能这么倔啊。

但他还是道：“应该快了。”

听他如此说，小白心中又燃起希望了，笑着啃了一口果子，用力点头：“那我就等着！”

杜衡心情复杂，他倒是愿意等，就是不知道还剩多少时间能让他等。

他忽然感知到一缕强大的神识正在石鼓渊四处扫荡，整个人瞬间警觉起来。

只是在面对小白的时候，又显得异常平静自然，他道：“小白，要变天了，进山洞里去。”

小白望了望天，果然看到有乌云在天上飘，于是点点头，跑进了山洞。

他站在洞口转头望向杜衡，“爷爷，你不进来吗？”

杜衡挥手道：“我去采点露水回来炖汤哄你阿澄哥哥出来，你进去等着。”

小白没有察觉到他眼中的异常，只当他和往常一样，花心思去给阿澄哥哥准备好吃的了。

杜衡转身幻化出鹤身，追寻着那缕神识而去，最终到达一处山巅。

这气息，已经五百余年未见了。

“出来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杜衡，好久不见啊。”

这变态的笑声在山谷中回荡，回音阵阵，惹得杜衡有些不悦：“你知不知道自己的笑声很难听？”

他皱着眉头转身，一个披着红色斗篷的面具人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

那人伸手摘下面具，露出一张长着刀疤的脸，笑容十分阴森变态。

“真没想到啊，堂堂长白宗大师兄，竟一直窝藏在石鼓渊这鬼地方。”

杜衡看到他这张脸，忍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

天罚出现，定会引来修者前来查看。

他在数月之前就注意到了，石鼓渊附近常常出现一些探寻的神识。

他知道，尽管他落脚的洞府位置隐蔽，赤落宗的人找上门那也是迟早的事情，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