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映衬下，苏澄的眼睛亮亮的，整个人也好似在发光。

鲛人中，那位相貌柔美的男鲛眼神渐渐变得炙热起来。

苏澄注意到他在看自己，好奇地低声问琉夜，“那个是茉茉还是娇娇？”

男鲛发现苏澄也在看自己，害羞地撇过脸去。

琉夜愣了一下，“那是茉茉。”

苏澄又问：“那哪个是娇娇？你们鲛人成年之后相貌变化太大了，我方才找了半天都没找到长得像娇娇的。”

琉夜眼神变得哀伤：“娇娇为了救茉茉，已经……”

苏澄愣了一下，也没了聊下去的心思了。

她拍拍琉夜的肩，想安慰，却不知道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苏木皱着眉头挤到两人中间，揽住了琉夜的肩，宣誓主权的意思十分明显。

苏澄明白了他的意思，这小子，还没忘记当年琉夜想要嫁给她的事情呢。

刚刚得知娇娇死了的消息，她没有心情跟这小子计较。

她问苏木：“你们鲛人族可有什么特殊的传讯手段？”

苏木：“你问这个做什么？”

苏澄解释道：“我的飞行法器最多只能带三个人，分批带你们过去有些麻烦，集中迁徙又有可能在途中遇到人族，吸引他们的注意。”

“倘若你们有什么特殊的传讯手段，我可以在此画一个传送阵，待你随我先走一步，你确认石鼓渊的确没有问题之后，就传讯给大家。”

“到时候他们进入传送阵，便可以悄无声息地抵达石鼓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