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点被尿憋醒。 昨晚的面条有点咸了,十点多忍不住喝了些水。 起来上个厕所,躺回床上听雨。 雨下的不小,雨声刷刷刷如漫天飞沙。 也不知道已经下了多久。 凉意和潮气透过窗纱,又从厚重的窗帘缝隙间渗透进来。 裹紧被子。 又是一阵翻来覆去。 五点多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梦中听着那只讨厌的蝉,仿佛贴着耳膜吱吱叫,叫声粗犷刺耳。 半点没有鱼米水乡的柔美。 倒是京城那边的蝉鸣像是花腔女高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