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并不酣甜,是难过委屈的象征。
乌佑有些疑惑的抬头看他,只看到一截奇怪的湿润指节,男人的手很漂亮,并非是冷玉一般带着令人心折的质感。
尤其是和乌佑相比,肤色更是深了几个度,只是他的手型骨骼异常漂亮。
一双比例近乎完美的手,修长的手指与手掌的长度都恰到好处,手部指节的骨骼腕骨都显得清晰而不显突兀,线条流畅优美。
但是这绝不是一双端着红酒杯的手,手上附着着紧实有力的肌肉彰显着它的力量感。
是一双凭空能够将人掐得窒息的手。
少女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伸手自然的将他宽大修长的手抓握过来。
奶白的肤色与孟游较深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是色彩的极致冲击。
乌佑有些好奇的抠了抠他手上的茧子,软嫩温凉的小手搭在上面,像是捧着一捧不敢用力的新雪。
若是乌佑和她父亲一样走南闯北,她就会知道这种在虎口以及食指的第一指节,包括后面几根手指与手掌连接的部位产生的茧子。
叫枪茧。
她只是好奇的摸了摸,像是兴趣突起的小猫对着自己并不熟悉的东西喵喵叫,又随即高贵冷艳的走开。
另一边的乌父倒是将男人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但即便他脸色难看,也没有说出些什么。
或许女儿就是靠着无知可爱才活到现在的呢。
船上的信号时断时续,很快通话就中断了,但乌佑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好几天都没有心思折腾孟游的少女,终于又有了兴致。
“孟游,你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