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送回院里,陪着用了晚膳,又看着少女沐浴以后乖巧躺在床上她才直奔前院。
“盛宴谟,你这是什么意思?别忘了,你从我手中拿走的那条线路。”
乌远神色冷冷的看着正在品茶的男人,和白日里表现出来的温文尔雅不同,此时的他尽管依旧穿着一身白衣,但浑身的气质却过分的冷厉乃至于阴鸷起来。
俊美的脸庞也随着他气质的改变褪去温和,反而增添了几分择人而噬的艳丽。
这个词用在男人身上或许很奇怪,但是却无比契合他此时的气质。
雨林中幽幽滑行的花蟒睁着自己猩红的眼睛等待着时机。
乌远显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他变脸,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那条线路是很好,但是我发现了一件更珍贵的宝物。”
他的声音放的极轻,真似吐着蛇信的蟒蛇一般,隐在烛火中的脸半明半昧,带着隐约的森冷气质。
“这件事还要多谢王妃。”
看着男人虚假的笑脸,乌远一时之间没忍住,将两人之间的茶几一把掀翻,“我艹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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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和王爷吵架了吗?”
昨天前院书房里噼里啪啦的声音响了好久,加上当事人没有遮掩的意思,一时间就连乌佑都知道两人之间可能发生了龌龊。
“没有。只是意见不和罢了。”
眼下带着几分青黑的乌远木然的咬着手中的包子。
接着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看向乌佑,“佑宝,你昨天见到齐王有什么感觉?”
乌佑已经对乌远这个姐姐总是奇奇怪怪的称呼免疫,听到这个问题,想也不想的回答,“齐王比茶楼里的说书先生还要厉害。”
听到乌佑的回答,乌远简直想仰天大笑,盛宴谟这个逼崽子白费了半天劲。
活该。
不过在齐王府终究是让她放心不下,想到乌佑娘亲那里传来的消息,她的眉心浅浅蹙起。
......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