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男人特意交代的大腿根部也没有放过。
羊脂玉一般柔美的双腿内侧嫣红一片,斑驳着像是被人狠狠嘬过一样,和腿上那样明显能看出来源的划痕不同,腿部内侧的伤痕是春叶没有见过的。
她也无从判断,只是心疼一身身娇肉贵几乎从没有受过伤的小姐今日吃了大苦头。
抑制不住的抽噎声唤醒了乌佑,眨了眨还有些迷蒙的眼睛才看清面前的人是谁。
“春叶!”
她激动坐起身,又因着牵扯到腿侧的肌肉痛得跌回去。
好在床铺铺得足够柔软,否则她的脑袋还要再添一道新伤。
这一番动作唬得春叶连忙上前查看。
兵荒马乱了好一阵两人才消停下来。
看着春叶犹带着泪痕的脸颊,乌佑上手掐了掐,“干嘛哭丧着脸?”
“小姐......”
这种境遇怎么让人开心的起来。
“好啦,小叶子,大不了本小姐就屈尊降贵做做着压寨夫人好了,本小姐依旧能罩着你。”
嫁给一个山匪和嫁给一个没用的书生好像也差不多,反正最后她生不出孩子郁郁而终就好了。
在这朝不保夕的山匪窝里,说不定还能快点下线。
不过得先把春叶安排好了。
许久没有听到的名字让春叶眼泪流得更凶了,穷人家的孩子没什么正经名字,就叫小叶子这个名字还是被父母卖给人牙子才有的。
她现在还记得扎着花苞头的小姑娘在乌母身后探头探脑,小手一指就改变了她后半生的命运。
“就连春叶嘛,春天的叶子最是生机勃发了。”
抹了抹眼泪,她终于打起精神来,小姐在她的主心骨就在,没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