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看不出什么受伤的痕迹,难道是在衣服的掩盖之下?或者是受了什么内伤?
情急之下,盛宴庭一向精明的脑子都混乱起来。
直到乌佑抽抽噎噎的埋怨着他,“都怪你,你明明在府内也不来找我,还不让我出去,我就像你养在王府里的蘑菇一样,无聊的都要发霉,要不是你不让我出去,我现在就不会来找你,就不会这么丢人了,呜呜呜呜呜......”
听到这番控诉,明白少女并不是因为受伤而泣哭,他心里松了一口气,随之又有些哭笑不得与心酸。
“是我不好。有什么气,什么火佑佑只管冲着我来,只是府外……”
他迟疑了一瞬,想到在皇城消失的盛宴谟,他实在无法放心放乌佑出去。
察觉到对方略有些动摇的情绪,乌佑呜咽一声埋进对方怀中,柔韧雪白的双臂挂在对方的脖颈上,扬起巴掌大的小脸,雪白面颊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眼尾也红彤彤的,小兔子似的。
水洗过的眸子亮晶晶,带着小动物一般的渴盼。
“长这么大,我还没有来过除皇城外这样繁华的城镇。若是来了这里,我不去逛,不去玩,我整个人都会无聊的疯掉的。”
说着,少女就又呜呜咽咽的哭起来,只是这一次却不再含有泪珠,声音更是多了几分心虚。
这是她常常用来对付盛宴谟的绝招,一般用在夏日想要多吃一碗冰酪或者冬日出去玩雪。
这一招几乎百试百灵。
盛宴庭不是对人的情绪感知迟钝的人,只是少女突如其来的亲近惑得心生荡漾。
一时间根本难以察觉这些细节。
即便知道乌佑只是暂时的敷衍自己只是为了出去,但还是为这样的少有的亲近而感到心动。
想着少女身边跟着的一长串的侍女,以及几乎都要遮掩不住身影的暗卫,犹豫再三在少女期盼的目光下还是点了点头。
若非筹谋之事正是计划的关键时刻,他一步也不愿离开乌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