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徐逸城一下表示为难,夜晚来临时依旧不知从何到一床锦被,就连床褥也被换上了更为名贵的织锦。
乌佑对对方的身份更加深信不疑。
好嘛,虽然被罚了,但还是尚书府公子,哪里会真的让对方吃苦。
不过她会。
毕竟她还是病人,只能委屈对方睡在小榻上了,这也是为了对方名誉考虑。
有些困倦的乌佑单手支着下颌,软白的脸颊肉都被挤成一团,看着青年忙忙碌碌铺床的样子,又回味起晚上的膳食。
很简陋,但是是和以往完全不同的美味,尚书府公子竟然还有这一手。
完全就是世家贵族中的清流啊。
“孟姑娘,可以休息了。”
青年白皙俊美的脸在烛火明暗的光影下显出几分白日里没有的凌厉,眼眸也好似饥渴的野兽暗中蛰伏盯着猎物。
可惜困倦得眼泛水光的少女根本注意不到这种无形的危险,一头栽进柔软的被褥中便一动不动了。
徐逸城走近几步,哪只本以为已经睡着的少女哼哼唧唧的声音闷闷传来,“我还没有沐浴。”
青年哑然。
只是他自小身强体壮,每每都是冷水冲洗沐浴,少女她……受得住吗?
想到手腕上依旧没有消退的红痕和少女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他还是认命的出去烧热水去了。
真的是。
到底是不是来勾引他的啊!?
还是说大哥那个猪脑子只是找个人来折磨自己。
叹了口气看向房间。
好吧,是甜蜜的折磨。
只希望对方不要让自己失望,否则,就要一直一直生活在他的“照顾”中了。
蜷缩在明显不足他身量长的小榻上,徐逸城就着外界的月光终于脑袋清醒了些。
怎么就将人留下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