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容不变，只是浑身莫名裹上了一层霜冷之气，似乎来之前特意喷洒的那一点雪松香水，将寒冬的凛冽全数倾倒在对方身上。

“怎么自己？”

“没什么认识的人。”

莫小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记错了时间，自己相熟交好的同学一个都没有出现。

“波特兰的宴会也分等级，你现在在最高层，其他同学，大概在一二层。”

与她交好的特招生，毫无疑问在一层。

“啊，是我走错地方了吗？”

“没有。”叶自秋已经没有多余的耐心兜圈子了，直截了当的问道，“怎么没带你表哥来？”

“……他回家了。”

马上就是假期了，乌母的意思是让她恢复女孩的身份，至于自己现在的身份当然要物归原主，所谓的表哥当然也不会存在。

“……回家？”他的目光彻底冷了下来，仿佛再也不愿在对方身上浪费时间，“你可以去一楼找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