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好几天乌佑都没有见到对方,倒是施纪风返校了,只是相比较之前自来熟的亲昵,带着几分避嫌与疏离。
尽管他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好,甚至在生活中还会时不时帮乌佑一把,但边界感又划分的很清楚。
要乌佑说,若是有中国好室友奖,就要颁发给他。
至于叶自秋,对方自从知道了她的真实性别,总有种向老妈子发展的趋势,太过贴近她的生活了。
施纪风又一次梦到了乌佑,他的手臂勾在少女腰间,脸颊亲昵的贴在对方颈窝,和对方一同看着菜单,只是和现实走向不同的是,他们似乎关系更加亲昵。
少年转头时轻柔的发丝扫过他的面颊、嘴唇,带来一阵阵麻痒,少年似乎发现了他的不适,柔软馨香的唇瓣轻轻贴上来,一触即分。
那种痒意没有被消除,反而更加让人心痒难耐,他有些不满而急切的贴上去,试探着撬开紧紧闭合着的美丽贝壳。
“……艹。”
看着自己不堪入目的躯体,施纪风忍不住爆粗,起身走向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很快响起。
因着叶自秋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乌佑反而获得了一定范围内的自由,裹胸衣再也不用卷吧卷吧团回家一起洗,叶自秋在她的寝卧里安装了一台小型洗烘一体机,完全解决了困扰她许久的小烦恼。
甚至叶自秋还总是督促她在没其他外人在场的时候换上更加舒适的内衣,将人身体紧紧包裹起来的裹胸衣显然不利于身体健康。
听到乌佑已经这样度过六七年,叶自秋就感觉自己额角的青筋在隐隐跳动,硬是拉着乌佑做了一套全面体检才罢休。
事实上乌佑在国外的时候就做过不止一次全套的体检,从头发丝到脚后跟几乎都被完整的检查了一遍,她当时还在感慨这就是有钱人的严谨。
现在自然也没什么,至于宫寒痛经这样积年累月的问题,自然也不是一时能够解决的。
又到了周末,乌佑照常收拾东西回家,只是之前总是被小心翼翼掩藏起来的衣物倒是不用继续带回去,书包空落落的,乌佑甚至发觉空间偌大的背包现在竟然成了最重的东西。
想了许久,她决定今天轻装上阵,什么都不带就这样回去好了。
寝室内的三人都不在宿舍,虽说他们的学分足以支撑他们随时从波特兰毕业,但没有一个人这样做,而没有毕业的学生,无论学分有没有修满,都至少要选三种A类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