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按在柔软的床铺上来,才发现乌佑的手腕渗出一点血迹。
少女柔嫩的肌肤,受不得粗糙的麻绳,已经是淤痕斑斑。
刚刚还状有疯癫的男人眉间紧紧皱起,“怎么不说自己受伤了?”
说着便举起对方被捆绑着的手腕儿。
轻巧锋利的刀刃一闪而过,麻绳便掉落在地上,疼痛与酸涩瞬间涌上本以为觉得麻木的腕间。
乌佑觉得这个人好不讲道理,和绑匪讲条件?还是为了这样的小事。就算不是为着人设她也觉得毫无必要。
戴着眼罩的少女安安静静的坐着。
并不大的眼罩,就仿佛罩住他多半张脸,只能看到一点挺翘的鼻尖与微微有些泛粉的唇瓣露在外面。
大概是很不习惯不能视物的状态,总是不自觉的仰头去追寻声音的来源,神色楚楚又带着几分乖巧,漂亮的唇瓣微抿,像是在撒娇索吻一般。
男人似被诱惑一般轻喘起身,拇指印在少女唇瓣之上。
乌佑看不到对方,但能感觉到对方的吐息离自己越来越近。
并不难闻,也没有想象中绑匪的邋遢与恶臭,反而带着一种清新的洗衣液味道。
但这并不代表她就能接受对方如此近距离的侵入。
乌佑将头扭过去,对方的唇瓣便结结实实的印在少女软白的侧脸。
乌佑心中震惊。
对方不会不仅仅是劫财劫命,还要劫色吧?
这就让她有些接受不了,之前一直表现的如羔羊一般乖顺的少女剧烈挣扎起来。
酸麻无力的手腕,抬起推拒着对方的靠近。
下一刻男人的气息远离,手腕儿火辣的疼痛处传来清凉的舒适感。
对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支药膏,动作轻柔的箍着少女的手腕儿,在上面敷了一层。
“忘了那个凯特吧。
若是他连命都不愿意为你献出,又怎么称得上是真的爱你?若他愿意为你献出生命,和一个死人又有什么快乐和未来?”
“等到尼尔斯·凯特一死,整个M国都会因此而动乱起来,届时就是我的机会,也是你的机会……”
这话说的好像他们两个是反派同盟一样,在此处秘密谋划如何去加害尼尔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