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疼得他面容一扭曲。

知道自己真的回来后起床，拿起书本就跟高凯瑞在校园里狂奔。

之前考研的时候因为上课迟到了，险些被老头记一大过，不能考研，还是他求爷爷告奶奶的，好言好语跟老头撒娇这事才过去，现在……

重来一次还迟到，那他不白回来了。

……

法海走火入魔后失去了一切，等他再次睁眼的时候，看到的是一脸担心的十天。

“十天？”法海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少年，那模样很像成大后的十天。

“师父你说什么呢？什么十天？”顾瑞本想来跟师父告个别然后下山，没想到他来到师父的禅房，他连叫了几声师父都没有反应，可把他给吓坏了。

“我……这是怎么了？”法海看着周身熟悉的一切，更茫然了。

这不是他在金山寺的禅房吗？当初他走火入魔滥杀无辜后不是被住持赶出金山寺了吗？他怎么又回来了？

“师父，你没事吧？”顾瑞看着状态有些不对的师父，连忙跑出去找住持。

顾瑞走后，法海脑海中闪现出“自己”和顾瑞相处的画面，还有“自己”苦修佛法，下山降妖除魔的画面，最后看到白素贞和小青他们，“自己”没有过多关注他们的生活，现在白素贞已经成了凡人跟许仙相守一生。

法海看着这些熟悉又陌生的画面，知道那个法海不是自己。

“住持，你快来看看，师父出事了……”

屋外传来顾瑞着急的声音，还有一个听起来比较年迈的声音，“慢点，慢点，我走不动了。”

是住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