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州牧无比愤怒,“陶威,这些事都过去这么久了,你现在再拿出来说又有何意义?你杀了我家虞儿,你女儿也不可能会回来,倒不如……”
“对啊。”陶威提起刀,一脸发疯狂朝李虞肚子上又扎下去,“我的雨荷是回不来了,所以你女儿这种作恶多端的毒妇,又凭什么舒舒服服呆在学院里学习绣花习字,她这种人也配?”
“你自己听她说,她们几个丫头都自己亲口承认过怎么害我家雨荷。当时她们可高兴了,还说死一个陶雨荷而已,有什么关系,反正家里能帮他们摆平这一切。尤其是你啊李州牧,呵,魏州府只手遮天的李州牧,压一桩小小的学生失足跌山事件,多简单啊。”
“这只是你自己的臆测!”李岩同暴跳如雷,“你痛失女儿我们都能理解,可事情都过去两年多了,你不能总沉湎在过往伤痛无法自拔,凭空想象我家虞儿害人……”
“她有没有害人她自己心里最清楚,你让她说让她说让她说!”陶威发疯似的在李虞身上连捅数刀。
李虞这会儿已成一个血人儿,浑身上下几乎看不到肌肤原来颜色。
美艳小妾尖着嗓子连连喊叫,使劲摇晃李州牧胳膊,“老爷,你别再刺激他了,救救我们女儿呐。”
李虞耷拉着脑袋垂下去,喉咙里发出一丝丝古怪咕噜声,“救我,爹,爹救我,我不想死。”
陶威拎起李虞蓬松凌乱的头发,刀刃紧紧靠在她心脏处,冷声说道,“这一刀扎下去你就死定了,到现在还不说么?”
李虞浑身发抖,整个人若非被陶威强势拽着早已软趴趴掉在地上。
她拖长哭腔又惊又怕,鼻涕眼泪乱飞,“我不是故意的,放过我啊。救救我,救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李虞痛哭流涕一度哽咽,“大叔,我们就只是跟她玩玩而已,不是故意要害她的大叔,你放过我吧大叔。只是开玩笑闹着玩儿的。”
她现在真怕的不要不要的了,她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只要这次能获救,以后她一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再也不随意整蛊其他同学。
“开玩笑闹着玩。”饼叔死死掐住李虞后脖颈,提小鸡仔似的提着她,怒吼,“只有别人觉得好玩才算玩笑,别人不想跟你玩,也非要强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