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大叔,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我爹我爹可以给你好好多钱,你放过我吧大叔,求你了大叔。”李虞已确确实实感觉到,体内血液在不断流逝,生命似乎也进入倒计时状态了。
她如今眼前模糊一片,脚下那片土路早已被鲜血打湿。
她不知她究竟流了多少血,她只知她呼吸都快呼不上了,整个脑袋晕晕乎乎昏昏沉沉,耳朵都跟着嗡嗡作响。
“陆大人,陈大人,你们知道我姑娘怎么死的么?呵呵。”饼叔揪着李虞,紧压住手里的刀子,脸上露出个扭曲笑意。
“她们几个一路戏耍我女儿,害她慌不择路跌下山坡。我女儿滚的浑身都是伤,爬都爬不起来。她们还追上去百般羞辱。”
“我女儿在土坡上爬了一段路,她的身上充满细碎的伤痕,是不致命,可血却不停地流啊。”
“我就不明白了,是什么深仇大恨她们要这样对她。”陶威神色扭曲咬牙切齿,“我女儿只是性格文静不善跟人交流,她们就视她如异类。雨荷有什么错?就因为不会讨好李小姐,就要受这个罪么?”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大叔,大叔。”李虞哭得跟个泪人似的,浑身簌簌直抖。
她若早知陶雨荷的爹这么凶悍可怕,哪里会去惹陶雨荷啊。
她后悔了,真的真的后悔了!
“虞儿。”美艳小妾看女儿面色惨白如纸,浑身挂着血几乎体无完肤,不由心如刀绞捂着胸倒进李州牧怀里。
“她们明知她倒在山坡土路,却个个见死不救,甚至还嘲讽她装腔作势!她们扔下我昏迷不醒的雨荷,跟没事人似的回了书院。”
“隔天等到上课,才发觉少了这么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