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朵忽而动了动,飞身窜上屋檐,一路往后巷沿河畔跑去。
果然没过多久,玉琳琅便在河边找着了楚澜衣。
这家伙正背对自己站着,一手扶树半弯着腰。
玉琳琅快步冲过去,见他正耷拉着脑袋吐血,登时吓了一跳。
“师兄你怎么了?”她想给他把把脉。
奈何被某人一把推开,冷冷冲她一句,“男女授受不亲,你别来摸来摸去。”
玉琳琅:……
“师兄我错了不行么?我!我不知道你这么不经气呀。”
玉琳琅转到他左侧,男人转过身背对她。
她像个小仓鼠似的又转去她另一侧,他还是负气背过身去。
玉琳琅跺脚,“你都这样了,你还跟我气啥呀?诶呀我都认错了。”
“我错了,我不该把你气吐血。”
楚澜衣撇头狠狠剜她一眼,轻咳出声,“呵,你本事真大。”
认错是快的,态度是好的,但诚意有多少,只有她心里最清楚。
拿现代话来说,玉琳琅这厮就是个满嘴跑火车的,忽悠一时爽,时时忽悠时时爽……
玉琳琅一把拽过他的手,强制把脉,嘴里嘀嘀咕咕,“诶呀,你这是在那塔里受的伤啊。怎么还中了毒?都不跟我说呢?”
“你这几日莫要动用真气,调理经脉好好养一段时日。我再……”
楚澜衣冷着脸抽回手,“不用你管。”
“师兄,吵架伤身,我们不吵了好吧。”玉琳琅拉过他的衣袖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