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宗主挂怀,并无大碍,只不过方才不小心划破一道口子,没两天就好全了。”
迹翀点了点头。
“那是握笔杆子的手,得好好护着,以后做事儿当心着点。”
“是。”
严无原脑袋垂的极低,看上去温和恭敬,谦卑有度。
若不是和严无景外貌相似度很高,就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性子,绝对不会有人将二人联系到一起的。
可偏偏,严无景这傲慢跋扈的性子,和这温和宽厚,做事儿沉稳周到的严无原,确确实实是亲兄弟。
“无原呐,有空的话还是得多关心关心你弟弟,宗门里头的事儿,长秋自然会处理好的,没得你一个孩子在这儿忙前忙后。”
朱雄川这话说的不单单是给严无原听的,更是在说给那滑不留手的老泥鳅——长秋听的。
要知道他们那一峰,大事儿小事儿,都有无原这孩子帮着打理,那长秋这平日里头闲着干嘛?连个徒弟都管教不好!
依他看来,这便是闲的!
要么就自己去处理事务,要么就好好管教弟子。
没道理两头一头都抓不住的!
长秋自然听懂了这话其中的深意。
心里头将朱雄川这老顽固骂了八百遍,面上却依旧笑呵呵的接话道:
“是我这个做师父的失职了,耽搁了无原的修炼,又没有教导好无景的课业,惭愧啊惭愧!回头我便去朱长老那儿领罚去。”
“行了,宗门事务宗门解决,到这符师大会上头来说什么东西,不嫌丢人?”
迹翀及时打断。
深知要是按照这样下去,没准朱长老真会去罚长秋长老的。
到时候场面就弄的难看了。
迹翀到底是没有忍住。
说完这话,略显烦躁的将那桌上的符篆拿了过来,一道又一道的翻看起来。
越看越心惊。
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这孩子........
这是用脚写的符?
怎么能这么丑?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