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卿。”

左妄严肃着脸，“我知道。”

“你咋老苦着脸。”

左妄有些无奈，坦白道：“我是个面瘫。”

“......”

李长卿属实没想到，这位老大剑仙一直冷着脸的原因，竟然不是因为傲，而是因为面瘫。

“这件事别说出去，让人笑话。”

左妄又补充道。

好好好。

还是个死要面子的。

青衫客无奈笑了笑，只好转移话题，“你为啥来这边关待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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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来吗，时间太久有些记不清了，貌似是因为我斩了儒家养的三条恶龙。”

左妄努力回忆着，又喝了口酒。

“那三条畜生是你斩的？”

青衫客扭头看向身旁的左妄，有些诧异。

“对，儒家至圣先师封了我的修为，将我丢来这边关，说是什么时候愿意拜入他的门下再将我修为限制解除。”

左妄依旧严肃，以极其平淡的语气说出此事。

“那至圣先师确实不是个东西。”

青衫客灌了口酒，骂骂咧咧道。

“这很难不支持。”

“然后呢，你就在这边关呆了近千年？”

“对，杀妖罢了，如我所愿，若是哪次一去不回，那便一去不回。”

左妄淡淡道，很难从他语气里听出其他情绪。

“好，我承认你比我刚洗完澡的时候要帅。”

青衫客碰了碰左妄的酒壶，将最后一口酒灌入口中。

左妄望向远方无尽海，表情严肃，身子靠在一旁笃定道。

“你们这些来边关的年轻人，全是些不怕死的种，都是好样的。”

“这浩然天下，天骄常有，但不怕死的天骄不常有。”

“这人族天下，有你们......”

“该是山河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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