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夸一个小伙子、男同志精神,那就是帅气俊朗的意思。
也确实如此。
孩子爸爸平时不太讲究穿搭,多是陆淼往床头摆啥,他就穿啥。
留意到这一点,陆淼一般时候也都提前给他准备好。
当然,尊重时代,她不会准备得过于超前。
像三月里傅璟佑跑的几次广州,带回来的东西里就有男装夹克什么的。
陆淼挑着他的尺寸留了几件。
早春微寒,偏他体热,她给他清出底衫、工装裤,搭上皮革夹克正正好。
也就这么简单的几件套,一上身肩是肩、腰是腰的,配上一双大长腿,酷帅得跟男模没多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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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人得要命,陆淼简直爱死了。
有时候瞒着人前或者长辈的眼,就去撩拨勾他的手指头。
等把人唬得倾身或低头,再飞快“啵”上一口。
总将人撩拨的眼眸深邃,气息火热却不自知,夜里还要小声哼唧。
质问他为什么一把年纪了,还那么精力旺盛。
可是他又哪里真的一把年纪了呢?
二十七八岁,正是欲望最躁动的时候。
更不提他视她为珍宝,情深只恨做不够。
哪受得了她天天变着法儿的撩拨?
日常嘻哈打闹,时间很快进入四月份。
大街小巷、犄角旮旯的海棠花和或粉或白的木兰花,争先恐后地绽放。
赶着清明,傅璟佑带时安去香山给周鸿磕头,回来就收到机电厂的消息。
让准备户籍信息,过去办理入职。
一番折腾领了车钥匙,又拿到两身深蓝工作服和一身干部中山装,时间正好来到四月中旬。
傅璟佑和原来的老厂长做完交接,便直接上岗成为机电厂的高层一员。
手里有了自己的车就要灵活不少。
傅璟佑不再麻烦老丈人。
每天早上自己先送孩子们上学,掉头回来再和媳妇儿一起吃早饭。
送媳妇儿去了学校,他再往机电厂去。
时间正正好。
对陆淼来说,上学车接车送,生活依旧如常。
一些心思细腻的同学,却察觉出了其中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