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他的脸太过矜贵高冷,雄主这两个字经过他唇舌这么一过,竟镀上一层圣洁,庄重的意味。
和星兽吵架这么幼稚的行为,7岁的白叙都不会做。
27岁的白叙做了,自顾自红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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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而下的水流打湿头发,挂在睫毛上的水珠随着睫毛颤动的频率颤颤悠悠,舍不得离去。
蜿蜒的水流自线条流畅修长的天鹅颈,一小部分堆积在性感冷白的锁骨,另一部分急不可耐地隐入长长发丝遮盖住的美丽风景。
白叙盯着被水雾模糊的镜子,左脸微微发烫,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对方香甜的味道和柔软到过分的触感。
一个小时后,浴室门打开,潮湿的水汽争先恐后地向外扩散。
奇怪的是,竟感受不到一丝热意。
一晃儿,时间已经走到早晨五点多。
熬了一宿,清冷的脸上却察觉不到一丝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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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糖再次睁眼时,一时分不清今夕是何夕,下意识蹭蹭柔软的枕头。
忽而,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蹭的一下,来了一记鲤鱼打挺。
一秒后,小鲤鱼深陷蜘蛛网,打挺失败。
苏糖:......他是怎么睡出这么高难度得动作。
他上辈子该不会是个春卷吧,这么能卷。
好在他拥有锲而不舍的珍贵品质。
苏糖历经千难万险,急得满头大汗,小脸憋得通红,才艰难地从厚实的“茧”重挣脱出来。
顾不上缓缓气,炮弹似的从床上弹起。
励志挑战高难度,踉踉跄跄,边走边穿鞋。
直到他手指摸上门把手,冰凉的门把手映出他乱七八糟,堪称鸟窝艺术大赏的新潮发型。
急哄哄的心思骤然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