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中,温锦书一只手被攥住,另一只手僵硬又心疼地给突然哭泣的小雄子擦眼泪。
“嗯,你抓住我了。”
“不走,哪也不去。”
温锦书耐心回复,淡淡的木槿花香浮动在万嘉许身边。
有了雌虫信息素的安抚,睡梦中,眉头紧锁的小雄子缓缓放松。
抓住温锦书手腕的手指却依旧紧紧圈着,像是担心一松手,对方就会消失不见。
最终,温锦书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缩在床边,一边回复消息,一边留意着小雄子的情绪变化。
#
枯黄的叶片从枝头飘落,为地面铺上厚厚的冬衣。
小主,
金灿灿的阳光被窗前的薄纱分割成细碎的金粉,融融地笼罩在沉睡的睡美人身上。
如天边朝霞般绚烂的发丝浑然一色,栖息在桃花瓣上,描摹着金边儿的蝶翼细细颤抖,像是随时要清醒过来。
一门之隔,感受到动静的白叙猛然睁开眼睛。
寝室房门开启又关闭。
羽翼轻盈展开,如石榴汁般清透的枫红色眼睛转向门边的身影,殊艳的眉眼间浮着高不可攀的矜贵和淡漠,陌生的让虫望而却步。
金色的细线将房间分割,白叙站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苏糖沐浴在阳光下,轮廓模糊。
一如初见。
苏糖眨眨眼睛,模糊的视线逐渐转向清明。
他坐起身体,不解地歪着脑袋,朝几天不见的亲亲老婆伸手,黏黏糊糊的嗓音又软又娇,“亲亲老婆,你怎么不来抱抱我呀。”
无形的结界被打碎,白叙没有丝毫停顿地大步上前,急促地跨过分界线,将对方紧紧拥入怀中。
感受到对方细微的颤抖,苏糖收紧手臂,在对方怀里蹭了蹭,心里愧疚不已,“抱歉,让亲亲老婆久等了。”
白叙抿着嘴角,被长睫遮挡的眼瞳散着晦涩的沉光,“没有。”
苏糖拍拍对方揽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白叙身体一僵,他放松力道,稍稍退了半步,手却没有从小雄子身上移开,眉宇间带着不确定,“雄主,我弄疼你了吗?”
苏糖摇头否决,见不得对方小心谨慎的模样,说的坦诚又直率,“不疼,再用力一点才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