攒下的钱全部是舒秋的原因。
直到半年过去,他渐渐掌握狩猎技巧,将猎物最值钱的皮毛尽可能完整保留下来,钱袋里才多了一些他的努力成果。
只是,竺启还是会觉得,那里面大多是舒秋的努力,不容许他随意挥霍。
可即使觉得会被拒绝,竺启还是想做些努力,脑中不断构思增加同意可能性的法子。
“可以啊,你需要多少钱?”
舒秋想到一些事,没有半点犹豫,全力支持他的决定。
“你同意了?这么容易?”
竺启有些不可思议。
之前每次舒秋从镇上回来,带着些零零散散或铜板、或碎银的钱财回来时,总是非常珍惜小心。
那个时候,竺启就知道,不管什么原因,钱财对她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现在,要拿走可能一大半积蓄的时候,几乎相当于剜心之痛,怎会那么容易。
舒秋没听到竺启的回应,也不在乎,自顾自拿出一个小木箱,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个灰扑扑的香囊。
每次拿回来的铜板到一定数量后,舒秋就会带到钱庄换成一个个小银元宝,有时候,她卖一些非常精细的刺绣得到的也会是银子的进账。
这样,小小的包裹也能装上两人全部的家当。
哗啦啦。
银角碰撞的声音平和沉闷,却是很让人觉得愉快的声音。
“这几年我们一共攒下了三十两银子,虽不算多,也能做些小生意,你全部拿去吧。”
竺启更觉得惊讶,“全拿去?那若是亏了,我们后面日子怎么过?难道……”
他后面的话,是想问,难道舒秋完全相信自己能够挣钱而不是亏损。
一时间,竺启既觉得有压力,又觉得心中滚烫。
相处两年,舒秋能大体判断出他的想法,现在自然也猜到了一些未尽之言。
她并没有对竺启未来的经商说什么预测或增压相信的话,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