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安比较正直，不留情面，“你成天作妖，跟在师父后头的那些人，都是看你的。”

鹿攸宁马上辩驳，“没有渡灵宗这块金字招牌，没有师父大佬镇着场子，谁会关心我一个小女修在干嘛。”

这话有一丢丢的道理，重视逻辑的巩安沉思起来。

姬天亦听习惯这些胡言乱言，完全不搭理。

他是来办正经事的。

转过头，目光落到屠进的脸上，“你见过古魔？”

聊天可以随意，与领导汇报就需要严谨。

屠进提气收腹，字斟句酌地说，“晏岢身上有古魔残魂，散发出来的气息，与我在幻灭秘境时的感受一致，我猜那个就是古魔。”

姬天亦点头，“你说你回去找过？”

“对。”

屠进点头，“但是找不到了。”

姬天亦面目严肃，“什么时候的时候？”

屠进掰着手指算，“有二百年了。”

姬天亦沉吟起来，他思考的样子有点像入定，眼睛都不眨一下。

鹿攸宁小声地说，“师父，咱们可以给您分忧。”

巩安很自然地接，“怎么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