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
晏岢欣喜地奔上去。
冯元驹练丹的时候注意力非常集中,但架不住晏岢一趟一趟地往这边跑。
感觉不好,拧着眉问,“怎么了?”
事情有些复杂,晏岢挑着重点说了一些。
冯元驹的眉头皱得更紧,“现在已经全褪了?”
“对,我说要过来找您后,就退了。”
晏岢很肯定,“屠进看着它消下去的,不是由外到内的消失,是由上往下的消褪。”
冯元驹心里急,但他步幅还是稳定,“走,去看看。”
*
日出东方。
红红圆圆的日头,从云层中跃出,然后天就亮了。
修炼了一整个晚上,鹿攸宁缓缓地睁开眼睛。
看到好几个脑袋,凑在近处,仔细地看着她。
“你们……干嘛?”
巩安是被他们拎过来的,理由是女孩子对皮肤敏感,由她来看,比较准确。
抬起眼,巩安一本正经地说,“你确实黑了不少。”
神经病啊。
一大早三四个脑袋凑近了看她,就为了研究她有没有变黑?
不对,中间这个长胡子的,是二师兄冯元驹。
哎呀冒昧了,她迅速收回神经病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