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远道,你竟然欺骗了我这么多年?你还安排了人进宫调查玉隐之死,你可知这是灭族之祸?”
云氏从未有过这样的愤怒与悲伤,她冷眸微挑,只盯着甄远道。
玉娆见母亲如此悲伤,她拿着信质疑道:
“阿玛,这不是真的,从小我以为额娘与阿玛是这世间最恩爱的夫妻,患难与共,可是为什么会是这样?
即使当初阿玛说玉隐是我二姐,我也以为你只是可怜她母亲,但谁能想到会是这样?”
甄远道见实在瞒不住了,只能默默认了,他怅然道:
“何绵绵是罪臣之后,这一辈子无法给她名分,是我的罪过!让她在绝望中死去,我愧对与她!”
云氏冷笑,“那我呢?这一辈子的恩爱终究是一场空吗?”
甄远道上前扶住即将晕倒的云氏,“这一辈子我对你还不够好吗?该有的恩爱,该有的名分,都给了你!难道我在心里默默思念一个人,也不能吗?也是罪过吗?”
玉娆又拿出诗集里那封信,“阿玛,这是谁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