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过往，姜清晚才明白两人之间的纠葛。

她只能说是南宫瑶太过狭隘了。

从前她是乞丐，是孤女，需要依附南宫瑶生活，就对她百般讨好。

也将南宫瑶对她的恩情，视作理所当然。

或许一开始，她对南宫瑶就是充满嫉妒的，只是当时的身份，不允许她将自己心底的想法，表现出来。

一朝得势，她成为了仙霞宗的大师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对南宫瑶出手。

这种人，就算天赋再高，也不配为仙。

“小晚，你说我真的做错了吗？我是对她不够好，还是不应该救她？”

两人如今走到这一步，南宫瑶想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没有错，只是人一旦得势，就想要抹除曾经自己觉得屈辱的事情，曾经你是小姐，她是丫鬟，她就是心中不甘，也只能接受，可一旦身份反了过来，她就接受不了曾经的自己，而你会让她看到曾经的自己。”

姜清晚出声安慰着她，“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一切不过是她的心魔作怪。”

“无所谓了，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们也有三四年没见了，其实这些往事，我都快忘记了。”

南宫瑶深吸一口气，“那就如她说的，以后再无关系吧。”

“你说的没错，成为仙者后，寿命漫长，该忘记的就忘记吧，总是困在回忆里，会影响修炼的。”

千年前的事情，姜清晚都已经快记不清了，她就是会选择遗忘一些事情。

不知道，等再过几百年，她下凡的事情，会不会也被她忘记。

可想到会忘记，那些记忆深处的人，她的心就隐隐作痛。

虽然他们陪伴自己的时间很短，可于她来说，那就是最重要的人。

“小晚，你怎么了？”

见她沉思，没听到自己说话，南宫瑶喊了一声。

“呃…没事，你说什么？”

这一刻，姜清晚突然想快点见到郭慕淮，想要知道，她不在的这些年，亲人过的如何。

为了防止自己忍不住下界，她并没有去关注大元国的事情，也不知道家人这些年是怎么度过的。

“我说，我们赶紧往里走吧，那南宫雅和郭慕淮都很厉害的，若是他们拿到幻境中心的紫色晶石，那我们在幻境中的时间，也就结束了。”